韩国男人凌晨三点在乌兰巴托街头排队,比买奶茶还疯,你以为是追星?不,他们在等“柴油女郎”。
乌兰巴托的夜店门口挂着韩文招牌,推门进去全是韩语歌,屏幕放着首尔偶像,沙发坐满发量稀少的韩国大叔,怀里搂着蒙古姑娘。酒保说,晚高峰得提前订位,不然只能站门口喝风。每晚大概一百多个韩国人飞进来,三分之一直接打车奔这儿,剩下的先去酒店放行李。
这事得从90年代讲起。苏联一散伙,蒙古断了奶,穷得叮当响,领导人一拍脑门:找“第三邻国”借钱。美国、日本、印度排队递名片,韩国也跟着挤进来,带着韩剧、三星手机、烤肉店,顺道把风俗业打包出口。2010年蒙古干脆把“第三邻国”写进国策,同年北约宣布蒙古派兵阿富汗,西方朋友圈点赞。
法律其实早说了不行。1998年《打击色情法》写得明明白白:卖淫违法。但法条挡不住生意。乌兰巴托市中心到城郊,酒吧上百家,KTV三百多家,一半贴着韩文菜单。最夸张的是南戈壁矿区,卡车司机管姑娘叫“柴油女郎”,加一次油乌兰巴托凌晨两点半,街头零下二十度,街口那家亮着粉灯的韩式KTV门口却排起队,冻得哆嗦的韩国大叔们边搓手边笑:比首尔便宜一半,还能讲韩语。
排队这三十多人里,每三个就有一个拿着手机对照导航,他们白天逛戈壁矿坑,夜里直奔市区。蒙古妹子在包间里端啤酒,陪唱一小时三万图格里克,合人民币七十块,唱完要不要升级“加时服务”,老板用韩语比划,一秒就懂。
这场景不是小报八卦,而是乌兰巴托的日常。蒙古国一共三百万人,官方登记的性工作者就逼近两万,按女性人口170万算,每85个蒙古姑娘里就有一个在册。要是把没登记的算进去,比例更扎眼。
把时间拨回1991年,苏联解体,蒙古断了奶,卢布援助一夜蒸发,GDP跌掉三分之一。那会儿蒙古领导人拍脑袋:不能光指望中俄,得找“第三邻国”。于是美国、日本、欧盟、北约全被拉进群。
1998年蒙古立了《打击色情法》,明令性交易违法,可法律挡不住需求。2010年北约把蒙古列为第45个向阿富汗派兵的国家,同一天,乌兰巴托新开了第七家韩式洗浴中心,门口挂“24小时热水”,懂的人都知道水只是赠品。
韩国护照在蒙古免签,2015年起平均每天一百多韩国人入境,其中三成直奔性旅游。机场到市区出租司机都学会韩语砍价:去KTV?还是去酒店?南戈壁奥尤陶勒盖铜矿的工地旁,柴油女郎蹲在卡车边等生意,冬天买煤不够,陪一次能换两桶柴油,名字就这么来的。
乌兰巴托的酒吧街不到三公里,却挤着近千家酒吧、三百多家KTV,装修一水儿韩式霓虹。市中心到城郊棚户区,甚至戈壁边缘的荒凉村镇,只要有WiFi和啤酒,就能拼出一条灰色链:韩国游客网上下单,当地中介派车接送,姑娘从牧区被拉到包间,一晚流水够全家过冬。
官方数据说蒙古0.03%人口感染艾滋,听起来不多,可68%的感染者压根不知道自己得病。2016年抽查的性工作者里,三成梅毒阳性,这还是没算那些连身份证都拿不出来的黑工。
有人骂韩国男人带坏风气,也有人怪蒙古政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乌兰巴托的警察偶尔突击,抓完罚五千图格里克,合人民币十块,转头老板就把钱塞回去。姑娘们怕被遣返,只能认栽。
2025年上半年,蒙古GDP增速只剩2.4%,物价却飙了8.2%。钱越来越毛,矿区停工,旅游业半死不活,性交易反而成了现金流最快的行当。韩国论坛里有人发帖:乌兰巴托比首尔好玩,便宜、热情、还不用学外语。
最讽刺的是,蒙古当年想靠“第三邻国”摆脱贫困,结果最赚钱的产业却藏在灰色地带。北约的坦克没开进来,韩式KTV先占领了市中心。
有人说这是全球化副作用,也有人说是蒙古自己选的路。零下二十度的夜里,柴油女郎裹着羽绒服蹲在矿车边,等下一桶燃料,也等一个不确定的春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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